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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某个人黑手黑心更黑的老板没有如约集齐关于电击器的十个赞,但还是有了这次电击器的初体验。起因是非常老套的故事——日月交替下自然沉淀出的来自于不同dna产生的千万个脑细胞之间的撞击——一场日常作死。当然时过境迁,现在我依然认为自己是正确的。没错,像我这么有原则的人,电击只能让我的肉体屈服,是不能让我的灵魂为之低头的。
某日,风和日丽,阳光明媚,和某老板外出游玩回来。他在工作室哼哧哼哧的包快递,我则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哼着小调沐浴着阳光刷着微博品尝着可乐,颇有一丝小地主婆的优越感,越发的春风得意起来。某老板似乎在这样得氛围里感受到了强烈的心理不平衡,便放下手中的活计,阴着脸拿着绳子说到,过来,试试这把新椅子,我研究了一个新绑法。好嘛,新玩具新绑法什么的我最爱了,(电击器除外),屁颠屁颠的便过去了。
这是一把办公室常见的金属支架的靠椅,椅背上的网布已经被拆除了,剩下光秃秃的金属支架。我穿着丁字裤和短裙,平躺在椅子上,某老板将我的大腿举起与身体垂直,脚踝和膝盖绑上绳子固定在椅背两侧的金属支架上。又将我的双手举起,和脚一起固定在金属架上。这样形成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四马攒蹄的姿势,私处的风光一览无余,全身上下除了脚趾手指和脖子,哪里也动弹不得。
某老板嘿嘿的贼笑了一声,说道,现在老实了吧,动不了了吧?此刻的我还沉浸在体验麻绳的束缚感中,并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。视线被自己的四肢挡住,只能听见房间里拖沓的脚步声,和桌子上物品翻动的声音。
我立刻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,在心中惊呼大事不好,此时他已经走过来,轻轻的在我的肚皮上掷了个东西,冰冰凉凉的金属感,立刻证实了我的猜想。我并不知道他有没有打开开关,我觉得这是自己断然不能承受的,我紧张害怕极了,脑海里一片空白,只能放声尖叫起来。我用力喊到你放开我,你快放开我。
我以为,在我反应这么激烈这种情况下,他定然会放开我的,一来工作室的隔音效果并不好,我这样的音调足以招来邻居了,二来我们以往的相处都是和谐并且愉快的,这样并不是我们热衷的方式。
他拿起了那个电击跳蛋,我以为他打算放过我了,却不想他挑开丁字裤的那根细细的线,最敏感的花蕊上最传来尖锐的感觉,我不知道这是金属本身的触感还是电击的感觉,我只能声嘶力竭的继续尖叫,并非因为疼痛,而似乎是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震慑对方?就像狗狗遇到危险会狂吠一样?这也是一种本能?伴随着尖叫的是我竭力的挣扎,然而再怎样的挣扎也不过是肌肉徒劳的收缩而已。
他再次将跳蛋掷在我的肚皮上,嗤笑到,我都没开开关呢,你叫啥叫,安静点,不然给你用口塞。并不太喜欢口塞,甚至讨厌所带来的下颌的酸胀感,但我知道在我反抗的情况下,想强行塞入口塞并不容易。犹豫了一会便继续喊到,你快把它拿走,你快拿走!
他没有理会我,私处被手指拨弄着,已然湿润,俩侧大屏蔽词似乎被固定上了什么东西。我立刻知道了那是电击夹。不久前,我才刚刚亲眼目睹了一个妹子使用的全过程,在床上翻滚的触目惊心一幕幕重现在眼前。在我抗拒的大叫中下体很快传来了异样的感觉。我来不及感受这是怎样一种感觉,一瞬间,委屈,害怕,紧张,愤怒各种情绪涌上心头,放声大哭起来,眼泪也一滴滴留下来。房间里很安静,除了哭泣的我以外似乎不再有第二个人。大概过了一分多钟,情绪慢慢平稳,叫累了也哭累了,转为轻轻的抽泣。此时才慢慢开始感受下体的感觉,可能因为档位来的较小,没有想象中的剧痛,也不是针扎的感觉,肉肉们好像在跳舞,一抖一抖的不自主的跳跃,伴随着一阵酥麻。渐渐的感觉酥麻越加明显起来。我想他一定是看我没有了那般激烈的反应遂而加大了档位,恐惧感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,情不自禁的放声大哭起来,下体的每一次伴随着电击的抽动都带给我一阵阵绝望。下体屏蔽词淳淳,脸上泪水参杂着鼻涕也毫不懈怠。我自顾自得闭着眼睛大哭,内心不断祈求他能早点对我产生怜悯之意,嘴上确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不要玩了,我不要跟你玩了,这种话似是要脱口而出,尚存的理智终究是将它憋回去了。
他似乎在我的耳边踱步,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。终于,随着酥麻感觉的消失,那两个夹子被拿掉了。我却不敢放松警惕。"睁开眼睛看着我",他缓缓说到,我挣扎了一下,继续偏着头兀自闭着眼睛哭泣。他没有再说话,拿起了放在我身上的电击跳蛋,我全身一抖,立刻睁开眼睛尖叫到,我不要我不要,不要不要。他再次看向我的眼睛,问道,错了吗,目光躲躲闪闪,内心的思绪千回百转,终究是说出了那声“我错了”。
迫于某老板的淫威下的那一声认错,自是好女不吃眼前亏的,识时务者为俊杰,留着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 事发过去了2周,电击器留下感觉在脑海中渐渐淡去,没有了陌生的恐惧感,多了一丝好奇与跃跃欲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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